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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老大製作工廠 二十七杯酒

時間總輕易能毀滅所有事物,除了某些有辦法跟時間抗衡的東西與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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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人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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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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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ec 14 Sun 2008 19:57
  • 無題

 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生長起來最快?
 野心!

 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一旦滋生發展起來。往往就會脫離控制?
 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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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典十句話


第一句 
沒有一百分的另一半 只有五十分的兩個人 

第二句 
付出真心 才會得到真心 卻也可能傷得徹底
保持距離 就能保護自己 卻也註定永遠寂寞 

第三句 
通常願意留下來跟你爭吵的人 才是真正愛你的人 

第四句 
有時候 不是對方不在乎你 而是你把對方看得太重 

第五句 
冷漠 有時候並不是無情 只是一種避免被傷害的工具 

第六句 
如果我們之間有1000步的距離 你只要跨出第1步
我就會朝你的方向走其餘的999步 

第七句 
為你的難過而快樂的 是敵人
為你的快樂而快樂的 是朋友
為你的難過而難過的 就是那些 該放進心裡的人 

第八句 
就算是believe 中間也藏了一個lie 

第九句 
真正的好朋友 並不是在一起就有聊不完的話題
而是在一起 就算不說話 也不會感到尷尬 

第十句 
朋友就是被你看透了 還能喜歡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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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握右手的珍貴~


有這樣一個流傳很廣的故事/一日在酒桌上,酒至半酣之時,面紅耳赤之間,一男人說開了酒話: 

“握著小姐的手,好像回到了十八、九;

 握著小姨的手, 後悔當年拉錯手; 

 握著情人的手,一股暖流上心頭;

 握著女同學的手,後悔當初沒下手; 

 握著老婆的手,猶如左手握右手。” 

席間一中年女人沉默半晌,說道:“左手握右手說的好呀”
眾人都止住笑聲看著她。 

女人繼續說:“拉著別人的手,消魂也好,盪魄也罷,過後都可以丟掉,
只有左手或右手丟掉就殘疾了。”兩手完好的人,對待婚姻和人生若持這
種態度,骨子裏實則埋藏著一份驕傲。 

人,一旦失去了任何一隻手,就會真正知道左手握右手的珍貴。 

一個人不經意將自己的左右手相握的時候,會自然而然產生一種歸屬感,
這份歸屬感是實在而飽滿的。 

左手握右手的婚姻有著秋水般寧靜綿長的境界。 

隨著歲月的推移,年齡的增長,婚姻中人都會在許多的無奈與困惑中,被
磨平的稜角,被消散的激情。 

但那些深藏在思想皺折裏,沾染在生命白髮上的情感依然動人心魄,引人
入勝。

誰的手都會在歲月風霜的打磨中,漸漸失去曾經有過的那份魅力。 

可以說,男女由自由戀愛到結婚,本質上是個由絢爛美麗歸於平淡的過程
,剩下的就是“左手握右手”般的平淡的日子。 

這樣也許不夠刺激,不夠浪漫,然而較之“拉著別人的手”來的真切可靠。 

世俗生活中,一個男人對待自己的妻子,只有預備了左手握右手的情感,
才會感到沉穩,感到親切。 

其實,男人們都知道:“握小姐的手太貴,握情人的手太累。” 

只有相濡以沫的妻子的手,無論是失意還是得意,都會毫無保留地給你
一生一世的似水柔情。 

等到有一天,一切都煙消雲散,男人女人若還能相攜走完人生的最後一
程,那就不再是一種平淡,而是一種亙古不變、地久天長的人生美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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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男生不該有愛情


跟很多普通的故事一樣,我是個特困生,是村子裡唯一的大學生,學校其實很一般,不過是本科,而且我的高考成績是全縣第一,爺爺說這就是狀元啊,他堅持要擺酒席,要請客,我們那麼窮的家,終於看到希望了,終於有人要到北京去唸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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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幾樓的朋友呢?

一樓「店面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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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娘


23年前,有個年輕的女子流落到我們村,蓬頭垢面,見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諱地當眾小便。因此,村裏的媳婦們常對著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婦還上前踹幾腳,叫她”滾遠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著在村裏轉悠。

那時,我父親已有35歲。他曾在石料場子幹活被機器絞斷了左手,又因家窮,一直沒娶媳婦。奶奶見那女子還有幾份姿色,就動了心思,決定收下她給我父親做媳婦,等她給我家「續上香火」後,再把她攆走。父親雖老大不情願,但看著家裏這番光景,咬咬牙還是答應了。結果,父親一分未花,就當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時候,奶奶抱著我,癟著沒剩幾顆牙的嘴欣喜地說:”這瘋婆娘,還給我生了個帶把的孫子“。只是,我一生下來,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從不讓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給,給我-----」。奶奶沒理她。

我那麼小,像個肉嘟嘟,萬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麼辦?畢竟,娘是個瘋子。每當娘有抱我的請求時,奶奶總瞪起眼睛訓她:

「你別想抱孩子,我不會給你的。要是我發現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攆走。」

奶奶說這話時,沒有半點兒含糊的意思。娘聽懂了,滿臉的惶恐,每次只是遠遠地看著我。儘管娘的奶脹得厲害,可我沒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說娘的奶水裏有”神經病“,要是傳染給我就麻煩了。

那時,我家依然在貧困的泥潭裏掙扎。特別是添了娘和我後,家裏常常揭不開鍋。奶奶決定把娘攆走,因為娘不但在家吃閑飯,時不時還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鍋飯,親手給娘添了一大碗,說:「媳婦兒,這個家太窮了,婆婆對不起你。你吃完這碗飯,就去找個富點兒的人家過日子,以後也不准來了,啊?」。

娘剛扒了一大團飯在口裏,聽了奶奶下的“逐客令”。顯得非常吃驚,一團飯就在嘴裏凝滯了。

娘望著奶奶懷中的我,口齒不清地哀叫:「不,不要-----」。

奶奶猛地沉下臉,拿出威嚴的家長作風厲聲吼到:「你這個瘋婆娘,強什麼強,強下去沒你的好果子吃。你本來就是到處流浪的,我收留了你兩年了,你還要怎麼樣?吃完飯就走,聽到沒有?」。

說完奶奶從門後拿出一柄鋤,像余太君的龍頭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發出一聲響。

娘嚇了一大跳,怯怯地看著婆婆,又慢慢低下頭去看面前的飯碗,有淚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飯上。

在逼視下,娘突然有個很奇怪的舉動,她將碗中的飯分了一大半給另一隻空碗,然後可憐巴巴地看著奶奶。

  奶奶呆了,原來,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飯,只求別趕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幾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強硬態度也是裝出來的。奶奶別過頭,生生地將熱淚憋了回去,然後重新板起了臉說:“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會餓死的。”

娘似乎絕望了,連那半碗飯也沒吃,朗朗蹌蹌地出了門,卻長時間站在門前不走。

奶奶硬著心腸說:“你走,你走,不要回頭。天底下富裕人家多著呢!”。

娘反而走攏來,一雙手伸向婆婆懷裏,原來,娘想抱抱我。

奶奶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繈褓中的我遞給了娘。

娘第一次將我摟在懷裏,咧開嘴笑了,笑得春風滿面。奶奶卻如臨大敵,兩手在我身下接著,生怕娘的瘋勁一上來,將我像扔垃圾一樣丟掉。娘抱我的時間不足三分鐘,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將我奪了過去,然後轉身進屋關上了門。

當我懵懵懂懂地曉事時,我才發現,除了我,別的小夥伴都有娘。我找父親要,找奶奶要,他們說,你娘死了。可小夥伴卻告訴我:“你娘是瘋子,被你奶奶趕走了。”

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還我娘,還罵她是“狼外婆”,甚至將她端給我的飯菜潑了一地。

那時我還沒有“瘋”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長什麼樣?還活著嗎?沒想到,在我六歲那年,離家5年的娘居然回來了。

那天,幾個小夥伴飛也似地跑來報信:“小樹,快去看,你娘回來了,你的瘋娘回來了。”我喜得屁顛屁顛的,撒腿就往外跑,父親奶奶隨著我也追了出來。

這是我有記憶後第一次看到娘。她還是破衣爛衫,頭髮上還有些枯黃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個草堆裏過的夜。

娘不敢進家門,卻面對著我家,坐在村前稻場的石滾上,手裏還拿著個髒兮兮的氣球。

當我和一群小夥伴站在她面前時,她急切地從我們中間搜尋她的兒子。娘終於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著嘴叫我:「小樹------球-----球」。

她站起來,不停地揚著手中的氣球,討好地往我懷裏塞。

我卻一個勁兒地往後退。我大失所望,沒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這樣一副形象。

一個小夥伴在一旁起哄說:“小樹,你現在知道瘋子是什麼樣了吧?就是你娘這樣的。”

我氣憤地對小夥伴說:「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瘋子,你娘才是這個樣子。」。我扭頭就跑了。這個瘋娘我不要了。

奶奶和父親卻把娘領進了門。當年,奶奶攆走娘後,她的良心受到了拷問,隨著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來,所以主動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樂意,因為娘丟了我的面子。

我從沒給娘好臉色看,從沒跟她主動說過話,更沒有喊她一聲「娘」,我們之間的交流是以我「吼」為主,娘是絕不敢頂嘴的。

家裏不能白養著娘,奶奶決定訓練娘做些雜活。下地勞動時,奶奶就帶著娘出去「觀摩」,說不聽話就要挨打。

過了些日子,奶奶以為娘已被自己訓練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單獨出去割豬草。沒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時就割了兩筐“豬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裏正生漿拔穗的稻穀。

奶奶氣急敗壞的罵她“瘋婆娘穀草不分”。

奶奶正想著如何善後時,稻田的主人找來了,竟說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當著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後腰上,說:「打死你這個瘋婆娘,你給老娘滾遠些」。

娘雖瘋,疼還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著棒槌,口裏不停地發出“別、別”的哀號。

最後,人家看不過眼,主動說「算了,我們不追究了。以後把她看嚴點就是」。

這場風波平息後,娘歪在地上抽泣著。我鄙夷地對她說:「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個豬。」話音剛落,我的後腦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

奶奶瞪著眼罵我:「小兔崽子,你怎麼說話的?再這麼著,她也是你娘啊!」。

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沒有這樣的傻瘋娘!」

「呵,你真是越來越不象話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舉起巴掌,這時只見娘像彈簧一樣從地上跳起,橫在我和奶奶中間,娘指著自己的頭,「打我、打我」地叫著。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別打我。奶奶舉在半空中的手頹然垂下,嘴裏喃喃地說道:「這個瘋婆娘,心裏也知道疼愛自己的孩子啊!」。

我上學不久,父親被鄰村一位養魚專業戶請去守魚池,每月能賺50元。娘仍然在帶領下出門幹活,主要是打豬草,她沒再惹什麼大的亂子。

記得我讀小學三年級餓一個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讓娘給我送雨傘。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幾跤,渾身像個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戶旁望著我傻笑,口裏還叫:“樹---傘----”。

一些同學嘻嘻地笑,我如坐針氈,對娘恨得牙癢癢,恨她不識相,恨她給我丟人,更恨帶頭起哄的範嘉喜。

當他還在誇張地模仿時,我抓起面前的文具合,猛地向他砸過去,卻被範嘉喜躲過了,他沖上前來掐住我的脖子,我倆撕打起來。我個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對手,被他輕易壓在地上。

這時,只聽教室外傳來“嗷”的一聲長嘯,娘像個大狹似地飛跑進來,一把抓起範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說瘋子力氣大,真是不假。

娘雙手將欺負我的範嘉喜舉向半空,他嚇得哭爹喊娘,一雙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亂踢蹬。娘毫不理會,居然將他丟到了學校門口的水塘裏,然後一臉漠然地走開了。

娘為我闖了大禍,她卻像沒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復了一副怯怯的神態,討好地看著我。我明白這就是母愛,即使神志不清,母愛也是清醒的,因為她的兒子遭到了別人的欺負。當時我情不自禁地叫了聲:「娘!」這是我會說話以來第一次喊她。

娘渾身一震,久久地看著我,然後像個孩子似的羞紅了臉,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們母子倆第一次共撐一把傘回家。

我把這事跟奶奶說了,奶奶嚇得跌倒在椅子上,連忙請人去把爸爸叫了回來。

爸爸剛進屋,一群拿著刀棒的壯年男人闖進我家,不分青紅皂白,先將鍋碗瓢盆砸了個稀巴爛,家裏像發生了九級地震。這都是範嘉喜家請來的人,范父惡狠狠地指著爸爸的鼻子說:「我兒子嚇出了神經病,現在衛生院躺著。你家要不拿出1000塊錢的醫藥費,我他媽一把火燒了你家的房子。」

1000塊?爸爸每月才50塊錢啊!看著殺氣騰騰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燒紅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著娘,一隻手飛快地解下腰間的皮帶,劈頭蓋臉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隻跑進死胡同的獵物,無助地跳著、躲著,她發出的淒厲聲以及皮帶抽在她身上發出的那種清脆的聲響,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最後還是派出所所長趕來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調解結果是,雙方互有損失,兩不虧欠。誰在鬧就抓誰!

一幫人走後,爸看看滿屋狼籍的鍋碗碎片,又看看傷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將娘摟在懷裏痛哭起來,說:「瘋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這事下不了地,咱們沒錢賠人家啊。這都是家窮惹的禍!」爸又看著我說:「樹兒,你一定要好好讀書考大學。要不,咱們就這樣被人欺負一輩子啊!」我懂事地點點頭。

2000年夏,我以優異成績考上了高中。積勞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裏的日子更難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將我家列為特困家庭,每月補助40元錢,我所在的高中也適當減免了我的學雜費,我這才得以繼續讀下去。

由於是住讀,學習又抓得緊,我很少回家。父親依舊在為50元打工,為我送菜的擔子就責無旁貸地落在娘身上。每次總是隔壁的嬸嬸幫忙為我抄好鹹菜,然後交給娘送來。20公里的羊腸山路虧娘牢牢地記了下來,風雨無阻。也真是奇跡,凡是為兒子做的事,娘一點兒也不瘋。除了母愛,我無法解釋這種現象在醫學上應該怎麼破譯。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個星期天,娘來了,不但為我送來了菜,還帶來了十幾個野鮮桃。我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挺甜的,哪來的?”娘說:“我----我摘----”沒想到娘還會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揚她:「娘,您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臨走前,我照列叮囑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應著。送走娘,我又紮進了高考前最後的復習中。

第二天,我正在上課,嬸嬸匆匆地趕來學校,讓老師將我喊出教室。嬸嬸問我娘送菜來沒有,我說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嬸嬸說:「沒有,她到現在還沒回家。」

我心一緊,娘該不會走錯道吧?可這條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會錯啊。嬸嬸問:「你娘沒說什麼?」我說沒有,她給我帶了十幾個野鮮桃哩。嬸嬸兩手一拍:「壞了壞了,可能就壞在這野鮮桃上。」

嬸嬸問我請了假,我們沿著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確有幾棵野桃樹,桃樹上稀稀拉拉地掛著幾個桃子,因為長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來。我們同時發現一棵桃樹有枝丫折斷的痕跡,樹下是百丈深淵。嬸嬸看了看我說,「我們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說,「嬸嬸你別嚇我。」嬸嬸不由分說,拉著我就往山谷裏走。

娘靜靜地躺在穀底,周邊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裏還緊緊攥著一個,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臟俱裂,緊緊地抱住娘,說:“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兒悔不該說這桃子甜啊,是兒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著沒享一天富啊。」我將頭貼在娘冰涼的臉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頭都陪著我落淚---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後的第100天,湖北大學燙金的錄取通知書穿過娘所走過的路穿過那幾株野桃樹,穿過村前的稻場,徑直“飛”進了我的家門。我把這份遲到的書信插在娘冷寂的墳頭:“娘,兒出息了,您聽到了嗎?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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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狼?還是選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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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個妓女。一個很漂亮的,文化程度不低的妓女。
我是一個流氓。一個裝模做樣自認為很聰明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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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卻了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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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的一則故事,滿感人的,故收錄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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